托特嘎

【鑫逸/逸鑫】可以了

@怪兽本兽. 生日快乐。

愿你以后遇见的都是良人,做的事都是因为热爱。

鸭嘴兽 is real.


故事是我的,也是他们的。

怎么理解就看各位了。

别较真,别上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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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捂住了耳朵,

听见笑声是假的。


*

分手是我提的,

奔向别人的是你,

那么,到底算谁先放的手?


*

丁程鑫和敖子逸分手了。

在丁程鑫作为台风少年团队长出道的那一天。

丁程鑫提的,理由是他累了,敖子逸接受。

他们两之间,敖子逸一直都是接受的那一个,从午饭吃什么到下课去哪里,从在一起到分开。

不是他不愿意挽留,只是他觉得他不能阻止丁程鑫奔向更好的人,更好的人生啊。

不同的选择,注定了他们人生相交的路程已经走完了。

在一起要两个人都同意,分手却只要一个人放手就可以。

但其实被动的人,才真正握有感情的主权。


*

丁程鑫是个很敏感的人,他总是在观察身边人的一举一动,感知他们的情绪,努力做到让所有人满意,做一个主导者。

这样的人,其实不开心。

敏感的人活得都太累了,他们有太强的共情能力,不自觉地就会牺牲自己。

他们也想自私而光明得幸福着,可他们做不到。


*

所有人都以为丁程鑫选择分手是因为马嘉祺,包括敖子逸。

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。

他身上的责任太大了,成团以后他更要担负起带领整个团队前进的任务,他怕如果有一天要他在敖子逸和团队之间做选择,他没有选择敖子逸的勇气,最后给敖子逸带来更大的伤害。

他依然很爱敖子逸,但保护不了他,那就要放手。

他选择当那个,提分手的罪人。


*

现在的人啊,就是太自信了。

可是感情这种东西,又怎么是说了分手就能放下的呢?

丁程鑫发现他变得很可怕。

在团员面前,他依旧是那个让人有安全感的小丁,面对新鲜的娱乐圈生活越来越得心应手,是一个天生偶像。

可一旦他安静下来,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起敖子逸,心中一阵阵悸动,他高估了自己对情感的控制能力。

他一遍又一遍地翻查着敖子逸的各种社交软件,反复阅读每一个字,试图去理解背后的含义,点开一张张合照,放大了看敖子逸身边的人都是谁,他迫切地想知道离开了他的敖子逸过得开不开心,有多开心。

他是希望敖子逸快乐的,他认为,但是当他发现敖子逸的快乐可以和他毫无关系的时候,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么伟大。

情绪和思想有矛盾的时候,那一定是思想说了谎。

他渐渐发现敖子逸身边出现了好多好多他不认识的人,他开始慌了,他觉得这些人里的任何一个都可能抢走他的敖子逸。

他迫切地想要寻找蛛丝马迹来证明敖子逸还是爱他的,还没有放下他,就像他一样,可他失败了,他在敖子逸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,没有痕迹。

他忘了,敖子逸已经不是他的了。

是他自己不要的。


*

丁程鑫开始了一场游戏。

他要找出那张狼牌——会抢走敖子逸的那个人。

他深陷这个游戏无法自拔。

直到有一天,敖子逸在朋友圈分享了一首歌——《宁夏》。

他疯了。

他想起来,敖子逸从北京先一步回重庆以后,带着陈泗旭去见了一个人。

黄其淋回来了。

他当时还责备了敖子逸怎么胆子这么大,不戴帽子不戴口罩,光明正大地就去了,太危险了。

敖子逸反驳说见个朋友而已,为什么要考虑这么多。

他们两其实在很多方面都挺不一样的,一个小心谨慎,一个自由坦荡。

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人际关系的基础就是冲突,能在一起的两个人更是为了对方消耗自己,磨平了很多棱角。

所以分开时总会遍体鳞伤。


*

丁程鑫当时顺便询问了黄其淋的近况,得知黄其淋发展得还不错,他很高兴。

黄其淋对他而言,是亦敌亦友,旗鼓相当的存在,他更多的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
但他知道,黄其淋对敖子逸来说,是白月光。

有一种必然的失去,就是当你这朵红玫瑰已经变成蚊子血以后,白月光出现了。

也许白月光最后也会变成一粒白米饭,但这并不能给蚊子血带来多少安慰。

丁程鑫认了。


*

心痛是生理反应。

丁程鑫在那一刻再次感受到了这个理论的真实性。

得知前任有了新欢,是第二次失恋,比第一次还要痛彻心扉。

他无法呼吸,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。

他去找了陈泗旭。


*

“他们,在一起了吗?”

“和你有关吗?”

“我想知道,我很痛苦。”

“当初分手你难过吗?”

“你和马嘉祺携手并进的时候,知道敖子逸是怎么过来的吗?”

“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问?”

“……”

是啊,又有什么资格呢?

是他,放的手啊。

但你怎么知道他不难过呢?

他明明,难过得快要死掉了。


*

丁程鑫没有再追问,他关掉了对话框,走到阳台上,看着北京的夜景,灯火辉煌,真好看。

可是,怎么办?

他还是喜欢和敖子逸一起在十八楼看出去的那片星空啊。

他好像,真的失去敖子逸了。


*

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,丁程鑫开始在接受采访的时候频繁走神,有时候甚至都忘记了之后的行程,精神恍惚,被工作人员劈头盖脸地骂了好几次也没有用。

他逼自己不要再关注任何和敖子逸有关的消息,他把自己封闭起来,在心里建了一个小黑屋,把和敖子逸有关的所有都放了进去,塞得满满的。

可五年的感情导致这个屋子实在太大了,棱角还是会刺得心痛。

既然已经找到了那张狼牌,就不能再去打扰。

他只是还需要时间,去接受,敖子逸的未来真的和他没有关系了。

他们曾经多认真地把对方安排进过自己的未来啊。

这个时间要多久,没人知道答案。

也许是一年,也许是一生。


*

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,丁程鑫没有想到黄其淋会来主动找他。

宿舍楼下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羽绒服,扣上了帽子,还带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,丁程鑫只和他对视了一眼,就认出了他。

人总是对情敌过分了解,这是人的本性。

丁程鑫把黄其淋带上了楼,让队友们暂时先不要打扰,关上了房间的门。

“你为什么会来?”丁程鑫紧握拳头,语气里不自觉地带有怒意,把偶像礼仪抛之脑后。

“你也喜欢玩狼人杀吗?我们之前有个综艺就是玩这个,我玩得还不错。”黄其淋没有回答丁程鑫的问题,他自顾自地环视了四周,被床头柜的游戏卡牌吸引了目光。

“我知道你是狼牌。”丁程鑫坐到了床上,示意黄其淋也坐下。

“那你是猎人吗?为什么不开枪带走我。”黄其淋拿着卡牌顺势坐在了丁程鑫旁边,从当中抽出了猎人牌,放在他和丁程鑫中间。

“我是女巫,我要留着解药救他。”丁程鑫从他手里找出了女巫牌,放在猎人牌的旁边。

“噢是吗?那你知不知道他是预言家?”预言家牌被放到了女巫和猎人当中。

“……”

“他首验的你,他很清楚,你从头到尾,都是唯一的狼牌。”一张红色的狼人牌被扔在了丁程鑫身上。


*

“你答应过我会照顾好他。”黄其淋站起了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丁程鑫。

黄其淋不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挺可怕的,瞪着眼睛,身上发出寒意。

卡牌很轻,却压得丁程鑫站不起来,他甚至都不敢直视黄其淋。

良久,都没有人说话,黄其淋转身准备出去,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,才听见丁程鑫的声音。

“…没用了。”

“我已经自刀了。”

“新开一局,我不参与了。”

“既然你玩得不错,那就保护好他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

黄其淋离开了。


*

我们都没放手。

我们都放手了。


*

走不到的路就算了,

我们永远停在这了。

爱不爱了,

成为过去了。


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


我最近自己比较丧,写不出小甜文。

很久没动笔,没有完全写出我想要的感觉。

感恩看完的各位啦,我还在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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